祁越眉心微凝。 陈濯想了想,惯来跟死人打交道,胆子不大可不成,“卑职不是说了吗?卑职的祖上是杀猪的,屠夫百无禁忌,自然什么都不怕。” 对此,祁越可不信。 屠夫? 杀猪的? 赫连琦蠢笨如猪,他祁越可不是。 但是,陈濯这么一提,倒是让祁越想起了一个人来,不知道是不是,但总觉得可能有点关系,毕竟百里长安的性子,他还算了解。 不趁手的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