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直没有开口,从始至终都是这副死样子。”陈濯解释,“不管怎么问都是这般模样。” 祁越居高临下的睨着她,好半晌才收回视线,转头望着陈濯,“知道春风阁吗?” 此言一出,囚车内的人几不可见的蹙了一下眉头。 “这倒是听说过。”陈濯摸了摸自个的下巴,兀自思忖着,“听说是个江湖上的乌合之众,拿人钱财与人消灾,干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,朝廷为此还出过不少人,但一直没能抓住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