底下人低低的开口,“何况钱大人一直说,自己在朝中有人,咱们人微言轻,哪儿敢轻易得罪?” 听得这话,沈唯卿旋即转头望着百里长安,他知道她对这话感兴趣。 果不其然,百里长安手上的动作稍稍一滞,眉眼间的笑意陡然消失无踪,她斜倚着座椅,淡淡然的转头望着说话之人,眼神凌厉如刃,“朝中有人?” 呵。 一声呵笑,是从嗓子眼里散出来的冷冽,凉薄得瘆人,仿佛让人血液冻结,唇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