窗,掌心朝上,感受着疾风骤雨落在掌心的沁凉,毛孔骤然收缩,汗毛根根立起。 “母后。”她嗓音干哑,“到底是为什么?为何这样恨我?” 恨她的出生? 还是恨她的父皇? 亦或是,都恨着! “为什么呢?”这么多年过去了,百里长安始终没想明白,都说天底下无不是的父母,可为什么她的母后要这样对她? 死于她手,成为她一辈子的梦魇,让她愧疚一辈子,记在心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