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” “习惯半夜起来?”祁越问。 陈濯点点头,“总归是睡不安稳。” “陈副使是个有故事的人。”祁越其实也看出来了,这小子有点名堂在身,“不知可否说句实话,到底是什么人?” 陈濯瞧着他这一脸的求知欲,幽幽的吐出一口气,“我说我祖上杀猪的,你不信,我说我素来与死人为伍,大人恐怕还是不信。” “若我信呢?”祁越问。 陈濯一怔,“这也信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