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了其中一个箱子。 内里,搁着木头桩子。 百里长安:“??” 这是作甚? 雕刻木? 她伸手捡起,捧在手心里有点潮湿,颇为分量。 可这,能作甚? 打开其他箱子,无一例外,都是半湿不湿的木头桩子,难怪她在箱子里有所晃动,这些人也没察觉异常。 重新将箱子盖好,百里长安心下狐疑,亦步亦趋的朝着一旁的窗口走去。 狭小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