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,明日则策马前行,不用再受风浪颠簸之苦。 进了南兆九州的地界之后,他们走得不快,几乎可以用慢悠悠来形容,毕竟得体察民情,得从灾情最严重的地方下手。 沿边城镇倒是没什么大碍,纵然有水患,也能自我消化,但靠近南江的城镇,却没那么幸运了,灾患连绵,苦不堪言…… “对了,金陵城可有消息?”祁越问。 他这两日都没收到金陵城的消息,心里委实不放心得很。 “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