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窗口一动不动。 百里长安则缓步行至床前,坐在了床边上,“怨我吗?” 怨她,让他来这样的凶险之地。 “不怨。”祁越开口,“为国效力乃是祁家的本分,纵然祁家不复存在,但祁家的祖训还在,只要祁家还有一人活着,就绝不会背弃祖宗规矩。” 陈濯眉心微凝,他知道祁越说出这话,需要多大的勇气。 祁家,亡于朝廷,覆于百里。 正是眼前这人,带着军士杀光了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