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下,已经不是“热闹”二字可以形容。 所有人都傻了眼,不知在何时已经成了瓮中之鳖,且已经没了任何退路可言,除了降便是死。 “你们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设局的?”南珍始终不明白,人就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,怎么忽然就成了这样?自己分明没露什么马脚,也不曾有什么疏漏,怎么就输了呢? 饶是要死,她也想死得明明白白。 “我出门的时候。”百里长安勾唇,“没想到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