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瞧见这不该瞧的东西。 “别挡了,我都瞧见了。”百里长安白了他一眼,“不就是乱葬岗吗?又不是到了南兆九州才有这种地方,皇宫的后山那边,多得是凌乱的白骨。” 祁越敛眸。 陈濯顺势望去,忽然微猫着腰,眯起了眸子,“谁说连鸟都瞧不见,那有个鸟人呢!” 百里长安:“??” “别胡说。”祁越低斥。 什么鸟人? 分明是个少年人,约莫十多岁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