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吃过了饭,百里长安在客栈里打个盹,祁越守在一旁,陈濯则带着人出去了。 “你们到底是谁?”吕杰问。 祁越正在捻着帕子,轻轻擦着手中佩剑,剑身光亮无比,刃口锋利无比,泛着利利寒光,仿佛随时都要饮血。 听得这话,祁越手上的动作稍稍一顿,登时扬起了眉睫,“你希望我们是谁?” “我希望你们是从天上来的,这样就可以让这里少一点水患,让大家都过上好日子。”吕杰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