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极。 陈戊旋即转身,瞧着缓步从床柱后面走过来的身影,一步一动,直到出现在他面前。 不管什么时候,她都是那个尊贵无双的长公主,即便覆着旁人的皮面,即便一身布衣,只要她愿意挺直腰杆,谁也挡不住这不怒自威的天家之气。 “我的长安,果然是最聪慧的,居然瞒不住你。”陈戊站在那里。 屋子里没有光,但是窗外有月光。 那斑驳的微光稀稀落落的,从窗户的缝隙里漏进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