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个透心凉,刹那间什么都醒了。 梦醒了,人也醒了。 她靠在石壁上,站直了身子,眼里的光逐渐冷了下去,终是成了最后的寡冷之态,如平素这般冷静自持,不复方才的情动失态。 “忠勇侯府的余孽?”百里长安回过神来,转头冷笑两声,“真是不巧,落在仇人的手里了,你打算如何?把我千刀万剐,还是碎尸万段?” 男人立在那里,目色邪得瘆人,“若要千刀万剐,也不必等到现在,方才就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