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钦差大人这话说得,真是让人不解,我这清白做人的,能有什么事?”纪鸣德回望着祁越,只觉得这少年郎一身邪气,与探子汇报的懦弱胆小,沉默寡言……简直是相差十万八千里。 有那么一瞬,纪鸣德觉得眼前的祁越,是不是换了个芯子?又或者,是别人假冒的,而非真正的罪奴祁越。 看他方才那副沉稳老练之态,着实也不像是胆小懦弱的样子。 “清白?”祁越笑出声来,笑声里掺杂着清晰的嘲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