懒腰,揉了揉酸疼的脖颈。 “这王府大堂的椅子,硬得硌人,果然不是人人都能坐的。”祁越放下大长腿,终是站了起来。 少年郎长身如玉,哪怕已经被衙役包围,亦是面不改色,笑靥如旧。 “纪大人这是要对我下手了?”祁越负手而立。 纪鸣德深吸一口气,“我只是想好好招待钦差大人而已,没别的意思,您可莫要会错了意,误会了我的一番好心!” “好心?还是包藏祸心,纪大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