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休,而纪鸣德则恰恰相反,沉默得好似空气一般,身上血衣如旧,斑驳未减。 祁越站在牢门外头,林清轩登时扑了上来,“你这个骗子。” “骗子?”祁越负手而立,“林大人骗过的人还少吗?九州府的人,天下的人,不都被您这一身的虚伪,骗得鲜血淋漓吗?” 林清轩站在来门内,冷眼睨着他,“纵然身陷囹圄,你也不敢动我。” “我知道,你儿子领着大军在城外守着呢!如果我敢开堂问审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