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越,终是伸手将他嘴上的木簪取下来,于指尖轻轻转动了一圈,“阿越倒是乖顺。” 祁越这才有了说话的机会,不似方才的哼哼唧唧,与隐忍的闷响,“公主赐,不敢违。” “你若一直这么乖,不就可以少受点罪了吗?”她瞧着手中的木簪子,“这簪子雕得很用心,比铺子里那些花里胡哨的好多了。” 祁越跪在床榻上行礼,“多谢公主夸赞。” 她嫣然浅笑,轻纱滑落,露出了粉嫩的香肩,勾魂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