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。 “这曲子,是他教你的?”百里长安的语气不善。 祁越行礼,“回公主的话,不是。” “呵!”她极是不屑的轻嗤,与他比肩而立,“要回去了,想过要问我要什么赏赐吗?” 祁越俯首,“奴才生是公主的人,死是公主的魂,没什么可求的,惟愿守在公主身边,护公主平安罢了。” “话说得好听,骨子里大概也想让我死吧!”百里长安身上的披风,被崖边的冷风吹得猎猎作响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