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,月色当头。 “二哥真是辛苦。”赫连玥低眉,思索着该如何跟赫连承开口,毕竟他病着,若是让他带病去求人,不管成败,这事儿都落不到赫连承的头上。 这叫什么呢? 一山还有一山高,算人者必被人恒算之。 “辛苦也是应该的,为了赫连家,为了朝廷,若不豁出命去,如何能挣得功勋?”赫连承无奈的叹口气,温吞的给赫连玥倒了杯水,“大晚上不睡觉,眼眶还是红红的,这是哭过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