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 戴扬抖着手,指着外头,“这、这是看二公子出不了门,把您也给禁了足,真是、真是气煞人也!” 所谓毒妇,当如是。 “如此正好,清静。”赫连承躺了回去,“除了一身的蛮力,她还真是没有半分可取之处,倒也极好,反而成了我。” 戴扬不解,“公子,此话何解?” “你过来!”赫连承勾勾手指。 戴扬旋即迎上。 不多时,眉开眼笑,乐得跟大过年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