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玥只觉得耳畔,忽然炸开了花。 那一刻,她默默的咬紧了唇瓣,却忽然被人翻了个面,方才就经历过的事情,此番倒带重来,疼得她泪如雨下,却始终不敢发出声响,只从齿缝间泄露了些许低哑呜咽。 一声声,细微的,带着哭腔的动静,像极了呜咽的猫儿,挠着人心,也让人……欲罢不能! 屋子里,香气燎然,淡淡悠扬。 帷幔轻摇,红帐春暖。 国公府的人,翻天覆地的找赫连玥,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