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赵诚差点腿软,纵然身在公门,也不曾见过这样血腥的场景。 人还活着,只是骨头被取了出来,活生生的被疼晕死过去。 祁越撕下那人的中衣一角,慢条斯理的擦拭着手上的鲜血,转头望着绑在树上的男人,「所以,你喜欢第几根?」 男人:「!!」 不,他一根都不喜欢,他不喜欢,不喜欢! 「示范过了,该懂事了吧?」祁越的嗓音淡淡的,仿佛刚才只是预热而已,与他没有半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