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脸。 这话可不是说着玩,也不是吓唬人,地上躺着血淋淋的事实,谁还敢再拿祁越的话当放屁?若是再不说,他手里锋利的短刃,肯定会再来一次剥皮拆骨。 「还不快说!」赵诚呵斥。 顷刻间,男人身形一颤,瞧着被丢在自己脚下,血淋淋的骨头,哪还敢多说什么,「别、别!我说,我说!其实我们不是圣教的人,只是奉命假装是圣教之人,只为了、为了杀死所有知晓安宁镇之事的人,然后将东西据为己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