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重的伤,那么这会我们应该还在边关。行伍之人,生当戍边关,死亦护国家。」 可惜,回不去了。 「赵伯,先皇后那封书信里,到底写了什么」李茉低声问。 回过神来,赵功年又喝了口酒,「我没见过那封信,但是我听你爹提起过,是一个叫、叫什么应娘的……送到顾家的,也是她与顾家人一道去边关寻了副将大人。」 「你可见过」祁越问。 赵功年点头,「见了一眼,但是也只是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