步就想往回走。 却见着她,站在了他方才的位置,负手而立,举目远眺,神情略显专注。 「还不走?」祁越问。 她幽然吐出一口气,「我总觉得我好似忘记了什么很重要的事情,每次想努力的去想,便头疼欲裂,什么都想不起来。」 「大夫不是说了吗?等你后脑勺的那个血包消失了,你可能就会想起来。」祁越望着她的背影。 黄昏的风,吹得她的衣袂猎猎作响。 「可要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