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来作甚?这不是找打吗?” “还是我的错?”祁越只觉得面上刺辣辣的,连同脑瓜子都被扇得嗡嗡的,“你……” 还不等他开口说话,金陵已经翻身下了床榻,给自己倒了杯水,捂着砰砰乱跳的心口,一边喝水一边解释,“你不知道,我做了个噩梦,可吓人了。” “你做噩梦,就出手伤人,你还……” 一杯茶递到他跟前。 祁越:“……” “男儿大丈夫,阿九不会这么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