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又问。 百里长安点点头,但看得出来,情绪不高,整个人都显得有些痴痴愣愣的,显然还没从惊恐之中走出来。 祁越不知道,她到底梦到了什么,但他很奇怪,这世上还有什么东西,能把她吓成这样?不管是百里长安还是金陵,不似想象中的胆小。 到底,梦到了什么呢? 「外头现在如何?」百里长安徐徐站起身来,伸手掸了掸身上的尘泥,面色沉静而平和,瞧着好似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