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满是期许之色。 祁越徐徐站起身来,语气略显微凉,「你确定自己恢复记忆之后,还愿意履行这样的承诺?现在你是金陵,来日你若不是金陵了呢?这承诺可还作数?」 「自然!」她信誓旦旦,几欲举手发誓。 可瞧着祁越面上的不信任,百里长安旋即蹙起眉头,「罢了,发誓这种事情,口说无凭,无以为证,不如我写一张白纸黑字?若是来日我反悔,你可上府衙告我。」 「是吗?」祁越面上略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