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原地一动不动的,瞧着压根就没有要相信的意思。 「少,将,军?」刘鲤忽然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。 王景恩怀中抱剑,往前走了两步,「我就在这儿,你有话还是赶紧说吧,当然,那些个废话就不必多说了,我懒得听也不想听。」 「你信他,不信卑职?」此前出发的时候,刘鲤是试探过王景恩的,毕竟王敬德一直缠绵病榻,很多事情已经无法自主,悉数交给这个儿子处理。 王景恩当时对朝廷的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