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春莹愕然扭头,不敢置信的望着她。 「这是什么眼神?」赫连玥转身去倒了杯水,继而慢悠悠的回到床前,「娘莫不是以为我是来落井下石的吗?如此,娘就错了。这样的事情,我也经历过,所以……脸面算什么东西?活着才是最要紧的。」 只有活着,才能将该争取的都争取回来。 「你怎么说话的?」王春莹气息微喘,「我是你母亲。」 赫连玥笑了笑,「正因为是母亲,所以我才敢说实话,外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