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,心里的微恙更甚。 「公主!」祁越行礼。 百里长安拢了拢身上的毯子,若有所思的盯着他,「查清楚了?」 「是!」祁越垂首,「先皇后的棺椁……是空的。」 百里长安的面上没有任何的惊诧之色,平静得让人心惊,「我早该想到的,她连我都这般厌恶,又怎么会愿意,死后与父皇同葬一处?」 生尚且不愿同寝,死……定也要离得远远的。 惟愿来生不复见,死生不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