副将行礼,「是!」 待人下去之后,祁越伸手,摸了摸怀里的东西。 有这东西在,就好似有了主心骨,这漫漫长夜就没那么难熬了。 「你放心,我一定会活着回去的,你定要等着我!」他摸出了怀中的荷包。 白日里瞧着丑,这羸弱的光亮落下,视线模模糊糊的,反而好看了不少,一针一线绣得歪歪扭扭的,他几乎可以想象,她坐在烛光下,用她这辈子都没用过的手艺,绣着这世上独一无二的荷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