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策马回了营帐,敌军的首级被悬挂在城门外的旗杆上,这是这些日子一来,最大的一场战役,也是打得最激烈的战役。 进了帐子,军医第一时间进来查看状况。 祁越这才惊觉,背上被砍了一刀,伤口很深,但未伤及筋骨,虽然鲜血染红了盔甲,与内衫,但无碍于性命,只是这段时间得好好养着。 「会有点疼。」军医取出了针线,「大人要忍耐一下。」 祁越坐在那里,「来吧!」 「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