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禾已经哭得背过气去。 陆老夫人也不由得沉下了脸:“且先不论她弟弟的言行,就连她自己到底是何等模样的女子,你可知晓?” 先前陆渝执意要娶云禾,她虽也不满,但说到底云禾在陆家多年,知根知底,总不至于是那等荒唐无度的女子。 可如今这位夏虞姑娘,她年方几何,家住何方,风评如何,他们全然不知。 这般女子,怎能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