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莞齐点点头:“这是应当的。” 两人再次陷入一阵长久的寂静,或许是他们本就不熟稔,或许是气氛有些局促,亦或是今夜的月色太醉人,月上柳梢头,月下人空寂。无话可说。 凌舒止想了想,说:“前往北疆的营地已经搭建好,你若之后几天无处可去,也可以住军营。” “好。” 想了想,她又问:“你也要去北疆,那你之后几天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