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莞齐裹着臃肿的睡袋,像死尸一样重重倒下去,身体和地面相撞发出一阵闷闷的声响:“终于能睡觉了,累死我了!” 凌舒止慢条斯理擦拭着手,也不知道他是从哪里弄来的半盆清水,一点一点抹着鬓边,手腕,脖颈沾彻的灰尘。 慕莞齐眼神很是复杂:“你每次去打仗,都是这样的吗?” “哪样?” 慕莞齐盯着那盆水,说:“洗手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