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了你的眼罢了。” 夜里,芳如细细核对着嫁妆单子,不由得为宜王的大手笔暗自啧舌。 一转头,却见得慕莞齐靠在榻上,面色沉沉思索,旋即又满派复杂,不知在想些什么。 她不由得便问:“姑娘,您怎么了?” 慕莞齐回过神来,见着芳如疑惑的目光,她缓缓开口,语气含了分不确定:“我从前常听闻宜王殿下其人,性子是一等一的清傲与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