/p> “王爷,您这是当局者迷了啊!”旁边的幕府吴友旭轻笑着说。 白崇贤摆摆手:“焦头烂额了都,吴先生看起来倒是胸有成竹啊!说说吧,你这位智囊又有什么好计策?” 吴友旭小眼睛,很胡须,笑起来很儒雅:“不是计策,而是客观地分析局势。” 白崇贤端起茶杯,用茶盖拨了拨茶水中的茶叶,想着说:“燕州的重要就不必本王强调了,你得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