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说到底,是恐惧之心作祟。” 崇祯脸色一冷:“卿这是在怪朕的严厉、逼反了他们不成?” 沈树人:“臣不敢!那些流贼头目内心所想,没人可以揣测,臣也不能。但事已至此,臣觉得一切还是应该往前看,竭尽所能,修复朝廷与悔过之贼之间的信任,能挽救几个就挽救几个。只有让张逆不能裹挟到更多的人,才有彻底平贼的希望。” 崇祯调节了一下呼吸,忍着嘴角神经的抽搐,耐心追问:“如何修复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