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申时初刻到申时过半,沉廷扬都在屋里来回踱了上百次了,看得徐氏头都晕了,让他坐一会儿。 “不会是下雪太大,耽误了吧?还是码头下船的时候掉河里了?不可能啊,掉河里家丁肯定会飞速回报才对!”沉廷扬在那儿喃喃自语。 “你消停些吧,安生坐下好多着呢,儿子都这么能耐了,怎么可能有这种麻烦。” “不是你生的你当然不在乎了!”沉廷扬平时是不敢对妻子这么咋咋呼呼的,此刻也是关心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