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笑。

或者说，是天真。

一个品牌，确实需要讲究品质，需要经营与维护它。

但是做这一切的目的，不就是为了能靠着这些，把产品卖出去，把钱赚回来吗？

还真是从来没有见过有人不为了赚钱，而坚持做好品质的。

这就是所谓的良心？

周悟心底里并不认同裴然的做法，但是想到凌芸也去了对方的公司，他就又有点怀疑。

是不是他自己的理念，真的有哪里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