堂突然冒出来一句。 “我们是要酒坊还是油坊?铺子给谁?场院都是二哥打理的,场院咱们要吗?新盖的四门楼大宅院怎么分?我们是不是应该把刘管家喊来问问家底情况?”庆堂一股脑的说出来。 “听三叔的,不要参言,不许胡来。”春堂憨憨地声音里带着坚定。 “咱们哥仨还分吗?我可什么都不会的。”庆堂说。 “不分。满堂当家。”春堂说话总是简练到不能简练了。 满堂一直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