膝盖,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,小脸上的汗水一滴滴地滑落在地,整个人看上去狼狈不已。 她已经记不清楚自己打了多少场,从最初的轻松随意到现在的大汗淋漓,但还是没有败绩。 李教员总算是意识到自己的不厚道,说:“除了顾小期,其他人两两组队进行对抗训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