讨论。

赵学延反而义正言辞道，“的确，内地大学挺好的，让她去那里读书也是我支持的，有什么疑问冲我来。”

这操作是他建议的，还不止一次，让李佳妮自身面对朋友、乃至亲人的发问，那也不合适啊。

还是那句话，他要说内地会在二三十年后崛起的追超白头鹰，别说李佳妮了，内地众多正在上学，撑起未来的那票人，估计自身都不信。

就在赵学延加入，给几位学生科普内地不差，有前景时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