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 果然,崔子骞的失望换成不忍,口中虽是责备,但声调已软了下来:“绣宁,既是如此,你也该早些告诉我呀……” 白绣宁凄声哭道:“我如何说、如何说,姑母对我养育之恩,我怎么忍心违背她老人家的意愿……” 好样的,再拿孝顺说事,瞬间模糊了私下约见的焦点。 周围开始有人同情她,也有说理解她的苦衷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