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那几个碎银扔到脚边,容墨直直望着,眼中登时酝酿起强烈怒意。 侮辱,这是毫不掩饰的侮辱! 明知他是读书人,却打发叫花子一般地打发他…… 杨清玉也蹙起眉,启唇欲言,却被那婢女抢先道:“安宁县君,这位可是你的亲眷?” 杨清玉呆了呆,面上掠过一丝薄红。 什么家眷,她也才第一次见他,只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