婢原还有些紧张,听她这般说,又徐徐笑起来:“郡主是在同奴婢说笑话吗?这位‘容公子’,能有贺礼?”她刻意咬重了“容公子”三字,语气尽是奚落。 容墨握紧拳头,就快要掉头离去时,忽然一只纤细葱白的手掌在眼前摊开:“拿来。” “什……什么?” “画呀。”少女笑吟吟望着他,那模样让他不由自主把画递给她。 奴婢脸上嘲讽愈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