搅黄了。 “难怪,我就说纪老大这种有名有姓的地头蛇,怎么会去找一个穷书生麻烦,敢情是怕容墨夺了状元。”秦恒啧啧两声,笑得有些不屑,“阉党尽使这些不光明的手段,难怪读书人厌恶他们。主子,那咱们怎么办,保着容墨上去吗?” 云殊抬眸望他眼,秦恒一愣,猛拍脑袋:“属下糊涂,容墨现在在英国公府上,应该是安全的。可,难道我们什么也不做吗?” 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