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女子全部是昏迷着的,年纪在十六上下,有少女、有已为人妇的,个个容貌清秀、纤瘦婀娜,比起那回春楼的头牌们也不逊色。黑痣男和同伙就像挑货物似的,挨个儿从女子中间走过去,他们一路看下来,勉勉强强挑了两个都不满意。 突然,同伙拽住他:“看那个!” 黑痣男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,只见东面墙角横陈着一个女人。 丹唇乌发,肤白胜雪,哪怕昏迷中也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