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晚上了,百草堂的大夫们早都歇下了,而且她只是害喜,没有那么严重。 云殊看着她惨白的小脸和额头上的冷汗,迟疑问道:“只是害喜?” 魏青棠有气无力地点点头:“嗯……过一会儿就好……”她虚弱地趴在他怀里,像极了受伤的小兽,云殊沉着眸子看她,片刻不离。约莫过了一刻钟,害喜的反应褪去,随之而来便是沉沉的睡意。 魏青棠枕着他的手臂直接睡着了,